這一聲吼,讓那幾個男家丁都噤若寒蟬,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白發魔女。
白文卓一見這幾個不成器的東西都快嚇尿了,用槍指著一個往后退了一步的年輕男家丁,厲呵到,“你,出來!”
那小子當時‘咕咚’一下跪在地上,磕磕巴巴的說道,“大……大小姐,真的不是我,我沒抬過老爺……我……”
不等這個年輕的男子說完,又一聲‘咕咚’跪在地上的聲音,這次的是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丁。
他跪在了那個年輕男家丁的前面,擋住了他。
直接承認到,“是我,我將老爺抬到這里的,那……那個女人不讓放在那個院子,就……就抬到了這?!?br/>
白文卓瞇了一下小眼睛,根本看不出她在看誰,舉槍近了一步。
“我問你,他……是不是你們的家主?”白文卓看似咬著后槽牙,一字一頓的看著那個老家丁問到。
那個老家丁說了一句,“是的!大小姐……”
“去,重新安置!”白文卓指了一下,依舊隱忍的說了一句,這句話聲音不大,但卻極其的有震懾力。
那個老家丁趕緊顫顫巍巍的爬起來,叫了幾個人,說了一句,“快去找長凳,找板子,你去拿新被褥,你……”
老家丁指揮著,分派著,那幾個都領命去找自己負責要拿的東西,忙乎了起來。
白文卓借著這個功夫,用槍指著幾個女仆問,“吉娜阿米呢?別告訴我,你們都不知道!”
幾個女仆都嚇的面如死灰,面面相覷的看著,都搖搖頭,一個膽大的小聲說道,“沒……沒看到?她,她也拿著槍,讓所有人都聽她的,她說她以后就是白家的家主……”
“白家的家主?哈……”白文卓嗤之以鼻的冷冷的笑了一聲。
那女人說到這里,偷偷的抬起眼睛看了一眼白文卓,見她正用槍指著自己,趕緊補充,“是她說的,很囂張!”
“囂張?”白文卓咬牙切齒的重復著,“……她很囂張是嗎?那人呢?你們一個都沒看見她?”
然后白文卓的槍口移動著,竟然指向了鏡頭所在的位置頓下。
我一驚,趕緊對著魏青川說,“這個可是阿巖的人!”
只聽到白文卓指著鏡頭的主人說道,“你說,那個賤人為什么要殺家主?告訴我起因……”
鏡頭晃了一下,顯然鏡頭的主人也是緊張的,然后開口道,“據具體的……我們都不太知道。但是……主要的起因是,是那個人又來了。
哦……就是,就是那個叫希凡的先生,他又帶來了一個錦盒,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?當時家主不讓我們聽,將我們都屏退了下去!”
開口的這個人是個女人。
但幾句話,就將禍水東移了!
我與魏青川對視了一眼,都很贊許,看來這個鏡頭的主人還是很有應變能力的,她不卑不亢的就將苗頭轉移到了白壽宣的身上,而且條理清晰,還能拖延時間。
“繼續!”白文卓陰鷙的說道。
那女人繼續說道,“他們談了很久,那個人才走。之后老爺就很生氣,大發脾氣,隨即就叫來了瘸子塔空,后來塔空出去了很久,回來后又跟老爺秘密的談話到很久……后來,我們就看到是塔空背著家主回的后院,更奇怪的是,……”
那女人說道這里頓了一下,應該是看向白文卓。
只聽到白文卓催了一句,“說!”
那女子又繼續說,“塔空竟然不是瘸子!這個我們誰都沒有想到。也不知道他跟老爺說了什么?”
白文卓再次瞇了瞇眼,那女人又說,“然后沒多久,就見塔空風風火火的出了府,還叫上了幾個人,接著就是將吉娜阿米綁了回來。”
“他們都說了什么?一點不知道?”白文卓問道,此時她的聲音已經沒有那么狠戾了,帶著質疑與好奇。
“說了什么我們確實都不知道,我們都沒敢聽,在白府,偷聽主人講話是大忌,我們……不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