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時間,又好氣又好笑,故意沒回她。
時寧心里更沒底,她靠在座椅里,心里胡思亂想的。
靳宴把她的慌亂神色收入眼底,他淡定地喝了口水,才輕哼道:“敢來跟梁赫野領證,現在怕了?”
時寧:“……”
她有點委屈,轉過臉看窗外。
“我沒答應跟他領證?!彼曇艏毼?,“是你答應的?!?br/>
靳宴一頓。
這一點,的確是他智商下線了。
不過……
他想起她為了跟他爭這口氣,不惜冒險真來民政局,還是氣不打一出來。
“開車?!彼谅暶睢?br/>
時寧看著民政局的大門逐漸遠去,這才松了口氣。
車一路開到長豐集團,他們在僻靜處下車。
時寧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,悶聲下車。
靳宴本想晾晾她,看著她的背影,又覺得心里不舒坦。
他把人叫住。
時寧茫然,愣了下,走去了他面前。
“有事嗎?”
靳宴抬手,拿走她頭頂的落葉,皺著眉道:“梁西臣不會找你麻煩了,你怕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