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南鶴皺了皺眉,低聲解釋道:“昨天在醫院,我是不知道警察局那件事的實情,所以才故意說退婚來刺激……”
“怎么?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被秦知語利用,自尊心受到了傷害,所以轉頭就到我這只舔狗面前來找存在感了是嗎?”秦不晚卻不等他說完,冷冷反問道。
“畢竟我這只舔狗你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,當成聯姻對象,還能讓你得到助力,你在外面胡來,我也能無怨無悔安心守著徐太太的位置,是吧?”
秦不晚說話從來都很難聽。
但她,說的確實也是實話。
徐南鶴被她說中心中所想,有些許難堪。
“秦知語不過是個小小的過敏,用兩分鐘走到急診部去掛個水,也就沒事了,你看你心疼的樣子?!鼻夭煌矶⒅^續平靜開口道。
“可是你有想過嗎?昨晚我和我媽到底有多無助。”
“你沒有?!?br/>
“直到現在,你腦子里想的,還是你徐南鶴繼承人的位置要靠我來保住?!?br/>
多余的話,秦不晚不想再說。
她甩開徐南鶴的手,頭也不回地進了身后余非因病房。
徐南鶴呆呆站在原地,隔著窗戶玻璃看著病房里的余非因秦不晚母女。
他心中有些五味雜陳。
對于秦不晚,他并非是毫無感情。
他一直以來也明白,自己對她究竟是一種什么感情,徐家人越是逼迫他親近秦不晚,他對她便越是厭惡,長年累月,疲憊感和厭惡,壓住了其它所有。
可是現在,他后悔了。
他想把她追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