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生氣嗎?”
在撲面而來的清冷夜風里,槐詩聽見身后的聲音,不解的問:“生氣?為什么要生氣?”
“被人指著鼻子罵啊,你就一點都不火大?”
傅依詫異的問:“你什么時候脾氣這么好了?說真的,我那會兒特別害怕你忽然跳起來一個耳光,把他腦袋從脖子上打下來……”
“那也太殘忍了吧?”
槐詩腦補了一下那一副喪心病狂的慘烈場景,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,搖頭:“不至于,不至于?!?br/>
“況且,他又沒說錯。”
槐詩蹬著自行車,想了想之后又忍不住嘆氣:“作為普通人而言,我確實是除了拉琴,其他的都不如他啊,嗯,除了長得比他好看一點……但這也不應該是一個男人可以得意的東西吧?”
“說的也是……你用的什么洗發水?竟然沒有分叉?”
傅依拽著槐詩的頭發,就好像拽女生的小辮兒一樣,興致勃勃。
槐詩在前面忍不住翻了個白眼:“你夠了哈,挺疼的,別拽了。”
“行吧?!?br/>
拽夠了之后,傅依嘖嘖感嘆著,錘了錘他的后背:“所以呢?你就真什么都沒做?”
“呃……”
“‘呃’是什么意思?”傅依問:“做了還是沒做?”
“沒做?!?br/>
槐詩嘆息,“原本想說,讓他在開學之前有一次邊境痢疾的寶貴體驗……后來你都動手了,我就沒好意思落井下石?!?br/>
“哈哈,我就知道。”